行止闻.

我是温知行。
倦收天梦女。原无乡淡梦,同担拒否。
mxtx及xz相关别来,尤其是双担。

【霹雳乙女向】(GB)落魄街头的小王子

主角:我(?)和最光阴​

前面最光阴视角,后面女主视角

❗❗❗站街梗 OOC慎点 不喜勿入

​作者洁癖,是双洁

有番外是因为正文结尾不知道怎么续写,觉得写到这里刚刚好,再写就感觉破坏结尾,所以干脆放到番外算了。(灵车飘过)




正文

“没钱还敢吃霸王餐,你是来砸场子的吧?”夹杂着愤怒的喝声引起了酒馆众人的注意力,人声嘈杂的群众顿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扭头看向对峙的两人,带着不可言说的心思冷眼看好戏。

这一眼却齐齐失了神,好一个超尘拔俗的翩翩少年郎。

银灰发色的高马尾如云飘逸,鬓角两缕秀发垂在脸侧,不时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晃动,添了几分俏皮。奇异的分叉眉飞入鬓角似柳如月。璀璨水钻点眉头,精致而秀丽。乌黑长翘的羽睫下是琥珀色的明眸,灿若星辰如水晶般剔透,旁人稍稍对视便知他心性单纯涉世未深。偏生他长得冷峻,轮廓分明下巴挺翘。像淤泥里的荷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祗冷淡自持。

而被众人注视着的最光阴却心不在焉,他已察觉到气氛的尴尬。似细针的视线扎在身上,令最光阴浑身不自在。初次涉世的少年郎无地自容,他强忍尴尬小声解释道:“我不是没有钱,我只是不够钱付款。况且我并不知晓这家酒馆这么贵。”语毕,最光阴紧抿唇瓣不做声,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最光阴向来寡淡的唇瓣染上欲色,水润嫣红。如玉的脸颊浮上红晕,白里透红像是涂抹了胭脂。这般神情并无矫揉造作的违和感,而是真切的脸皮薄。围观的众人见此模样免不了改观,窃窃私语。好看的长相总是容易博得好感,最光阴并不知道众人对他起了恻隐之心。

愈发大声的交谈坚定了闹事者的心,有人壮着胆子开解道:“哎哟,你这家店确实贵的离谱。那少年看着年纪不大,但身上衣饰可不是一般货色。说不定人家真的是不知情呢?你赚了这么多的黑钱,至于吗?”凑热闹不嫌大的人也随声附和:“就是就是,你至于吗?”

酒馆老板脸色一沉,怒吼道:“不想住就滚,别挡我生意!再闹就把你们扔出去。”那少年挑明事实本就令让不痛快,如今又有人故意闹事,更是火上浇油气得他理智全无。仗着有后台他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管他身份来头怎么样,再大能有天王老子厉害吗?

见到围观群众散开后,酒馆老板努力挺直身板,凶狠恶煞地对高他一个头的最光阴威胁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打工还债;二是送你去官府等待发落。至于打什么工,你签订合同后我再告诉你。”最光阴犹豫了片刻,点头答应,是他有错在先,按道理确实该打工还债。

酒馆老板满意地笑了,心想这下子总算是还清隔壁老鸨的情了吧?这小子虽然不是娘们儿,但这脸长得好啊,凑合凑合还是可以的。于是他扔下一张协议书留着给最光阴签字,然后屁颠屁颠的找隔壁老鸨商量。

至于为何不解释其中含义,嘿嘿,瞧他这模样怕是连站街的含义都不懂。最主要是做事留一线,这小子衣裳看着朴质实则面料极佳,不卖给花楼是怕牵连隔壁老鸨。若真的出了事,他卷包袱跑了便是。老鸨得了利益,他还了人情,两全其美。他可真是一个机智的天才!

最光阴确实不懂何为站街。他心性单纯不懂俗世的恶意,就着字面意思理解。最光阴认真的想了想,这老板虽然看起来很凶,但人还是挺好的。站街带个人回房就能抵消饭钱。至于回房后要该怎么做,协议书并没有写,他要不要再问问呢?最光阴纠结的皱起眉头,手指颇为孩子气地绕着发丝打圈儿。他索性不想那么多,干净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大名。

不到半刻钟,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恭恭敬敬地引他去目的地。一路上小厮还贴心的为他解释该如何做到位。最光阴本就不是话多的人,他侧头细细听着小厮的解释,记下每一句话。他的眼睛清冽潋滟,翘而弯的睫毛时不时扇动,宛如一只静立在花枝上的蝴蝶彰显自己的存在。发丝温顺的搭在最光阴肩膀上,衬得他乖巧无比。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厮看着他精致的容貌,乖巧的模样勾起了他对最光阴的怜悯。好好的一位公子哥沦落到如此地步,着实是上天不公。他也做不了什么,只好教他一些讨好客人的技巧,少受些苦。

​到达目的地后,小厮便离开了。最光阴只好观察周围环境以作准备。昏暗的灯泛着橘色暖光,稀稀落落散在四周,而灯下百花齐放,姿色貌美的女人们百般无聊的闲谈。

偶见生人,还是一个光风霁雨的美少年。没精打采的站街女顿时生龙活虎,如枯败的花朵霎时艳丽娇媚。其中一个相貌非凡的女人捂唇娇笑,眼神欲迎还拒,端的是媚态横生。嘴里还调侃道:“小弟弟,你成年了吗,怎么来这里寻刺激?”

女子身侧的清丽佳人附和道:“如果想要寻欢作乐,那便找姐姐我吧。保证让你欲死欲仙。”说罢,装模作样地用方巾挡脸,眼神挑逗瞧了最光阴一眼。其他女子佯装生气的说:“哎呀,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人还没开口就勾引上了。”顿了顿,又嬉笑逗他:“要找也先找我嘛,我技术差不到哪去。”

站街女们又嬉笑着打闹在一起,还时不时瞧上一眼,期待着美少年选择她们。​

最光阴一蒙,凭本能觉得不太对劲,内心惴惴不安想逃离此处,无奈他的佩刀抵押在酒馆老板店里。再者,酒馆老板只是让他站个街,又没让他做其他事,他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想通后最光阴镇定下来,面带羞涩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不是,我跟你们一样,也是来站街的。”

闻言站街女们蓦然瞪大眼睛,​唏嘘不已。内心惆怅直叹可惜:“哎哟,好不容易遇到个美少年。没想到是个兔哥儿。”于是各回各的地方站着,不再理会新来的最光阴。

最光阴​顿感委屈不安,说的不明不白真是挠心。他也没说错什么话啊,躲着他干嘛。还有兔哥儿是什么,指的是他吗?什么时候给他取的外号,真难听!

反倒是第一个出声的美艳女子替他解惑,女子挑着细长烟枪​吞云吐雾。缓缓呼出一口气后,慢条斯理地询问他,没有一开始的轻佻,像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提点他:“你刚来这里?若有不会就学,学姿态学对话,把人勾到手就是本事,从此吃喝不愁。还有要记住,顺着客人来,说一不说二。反抗了你就得流落街头,谁也瞧不上。”

简单提点最光阴后,​女子干净利索的转身回到灯下等待新客到来。不过十步,身后又传来少年郎闷声道谢:“谢谢你,不过我不会流浪街头,因为我很厉害的!”他又顿了顿,耿直的提醒女子:“别抽这么多烟,对肺不好。”

此话对于一个借烟消愁的烟花女子来说是多么讽刺。女子想冷笑,扭头回望最光阴,却瞧见那双顾盼生辉的星眸,眼神坦荡似琉璃般清澈,顿时哑口无言。片刻宁静,女子忽而叹了一口气,倒有些真情实感的感慨道:“你不该来的,这里不适合你。”

他太干净了,像是一张空白的纸张,任由他人去涂抹。心思黑暗者只想毁灭他,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心思光明者只想造就他,用人心,用侠义。造就出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月下仙。只可惜如此干净的他走错歪道,从此以后在秽海里浮沉。

最光阴不高兴地沉下脸,又是这种​暧昧不明的话语。他压根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攥着衣角低头嘟囔:“又不是我想站的。”絮絮叨叨无意吐露他的经历。原是最光阴赈灾时花光所有财物,只余几两银子在身上作伙食费。又碰巧遇到一家黑店狮子开大口,迫不得已站街还债。

她听了好气又好笑。想来这位公子哥对银两​认知不到位,在酒馆儿洗个几天的碟子,或者搬搬砖也足够还债。偏生入了虎口,傻傻的把自己卖了。也罢,既然最光阴有能力赈灾,亦肯定有能力自救,若是被最光阴知晓真相,那黑店老板也该完蛋了。那她就不咸吃萝卜淡操心。

内心的担忧退散,女子又仗着他不懂,肆无忌惮地调侃道:“哪方面的厉害?”​果不其然,最光阴疑惑的侧头看着她,清冽的明眸透露着主人的不解其意,试图等到一个解释。

女子恶劣一笑,装作看不出他的疑惑,转身离开。​

最光阴委屈巴巴地蹲在灯下,学着站街女的模样等待客人,​嘀嘀咕咕地抱怨着她们说话莫名其妙,又总是不解释。

不知为何,相貌俊美的他迟迟没有接到客人,在灯下蹲到腿麻发软都没有人瞧上一眼。最光阴霎时有些纳闷,他没多想,单纯以为老板故意刁难他。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做不到,肯定是老板搞的鬼。最光阴忽然觉得老板一点都不好,太记仇了。

​或许最光阴永远也想不到,是因为他的气质过于出尘,与此地格格不入。导致过往的嫖客误以为是失意少年走错地方,所以才瞧上几眼便离开。他开始怀疑是否因为自己的面目过于丑陋,否则他们怎么看都不看。

越想越难受,最光阴站了起来,偷偷摸摸的观察不远处的站街女。一本正经的记下她们是如何说话,又是如何摆姿势。自以为学的差不多后他兴致勃勃地等待下一个行人。

若不是急着回家,我定不会图快从此地路过。并非歧视,不过是鼻子灵敏闻不得浓香罢了,艳俗刺鼻的香水混杂在一起,饶是再体谅人,也克制不住打喷嚏的欲望。再者身上的血腥味过于刺鼻,解决掉为非作歹的恶人的快意也不能消去我的厌恶,只想早些洗漱干净。

路过烟花之地时,一股莫名的感觉促使我扭头看向左侧地上蹲着的少年。他的长相偏俊美,气质冷峻,标准的冷淡美人相,却因清澈透亮的双眸与未褪去稚气的脸庞大打折扣,中和成矛盾又迷人的懵懂天真。当真是惊艳至极。

没想到蹲在地上的少年忽而双目放光的看着我。我心中顿时有些诧异,惊异于他的感知能力,更惊异于分明是初次见面,为何他像见了熟人般瞧着我不放。我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思来想去都记不起眼前的美少年。

我​正想开口,却被他急切地打断了:“大爷,来玩吗?”一时兴奋过度的最光阴忘了把称谓换掉,原封不动的搬话。

???

小小的脑袋里缓缓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我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自己丰满的胸部。​我在想是自己的胸不够大还是对面的眼神不好使,不过一秒我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个选项。

我按捺住想要狠狠暴打他的心情,语气冷淡的提醒他​:“不好意思,我是女人。”少年郎面露窘相,脸皮泛红的向我道歉:“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我的心情有点微妙,这般单纯的人怎么沦落到烟花之地。不过我并非好奇心过重的人,没兴趣了解。我抬腿便走,想早些离开。

最光阴明显一愣,​有些着急地勾住我的衣袖,又顾忌我的感受不敢抓住,只用两指指尖轻捏。这般动作反而显得暧昧不清。我轻挑眉头,等待着他的解释。他因为着而急结结巴巴,不过我还是能明白他的意思。我故意逗他,调侃道:“我帮人是有代价的,你有什么好东西跟我换呢?”

目含期待的最光阴像是被泼一盆​冷水,愁眉苦脸道:“我,我身上已经没有钱财。那你想要什么,能不能先赊账?”说到赊账二字,他心虚的瞧了我一眼。我有些好笑,引诱他说出那两个字:“那你是来干嘛的?”最光阴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我是来站街还债的。”

我差点笑弯了腰,​止不住笑意道:“这不就对了。你既然来这儿站街,那你就得心甘情愿做帮忙的代价。”最光阴有些踌躇,小心翼翼地问我:“站街难到不是站在街上等客人,然后带到房间后就算完成了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反而认真的等着我解释。这般反差使我捧腹大笑。

“那这样吧,你演示一遍学过的动作和话语。我再考虑要不要帮你。”​我沉思片刻,迫不及待地提出我的要求。虽得不到我的解惑,他却并不气馁,认认真真的演示给我看。

最光阴先是低头沉默片刻,俊美白嫩的脸庞飞上红晕。他忽而抬眼撇我,薄薄的眼帘往上抬,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撩人心扉,露出那双似星明亮的瞳孔。眼神到位却不像烟尘女子那般妩媚动人,有些羞涩,更多是坦荡直白。生涩的模仿剔不掉骨子里的纯洁,偏生嘴里呢喃着暧昧话语:“姐姐,请你疼我。”

那一刹那我的心扑通猛跳,只觉心里小鹿乱撞欢快不已。这一刻我终于明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一见钟情。人们常说女为悦己者容,他却只靠一个眼神,将我俘获。

我于汹涌起伏的秽海里捡到一颗明珠,它纯粹又透彻,那是最光阴的心。




番外

我把最光阴带回家,鬼迷心窍的亲自上场教导他站街的真正含义。愧疚与激动交织成隐秘而自甘堕落的快慰。我得到了他,以这种不耻的手段。

出乎意料,最光阴真的很单纯,单纯到在我吻他的时候只微微侧头看我,没有过激的把我推开。他不介意我的亲吻,只求一个解释。我听到我在说,你不是想要知道站街的真正含义吗?我教你。

那是我的声音,又不是我的声音。心中的恶魔引诱我占有他。而心怀鬼胎的小人扛不住塞壬的诱惑,犯下滔天大罪。

我迷恋的看着最光阴的脸,纯与欲在他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分明已过十九周岁,偏偏稚气未消去。不该出现的欲色在他的眼眸里,在紧抱我的双臂,在遍布吻痕的躯体。寡淡无色的唇瓣被我咬破了皮,嫣红而艳丽。因喘气而微张的嘴巴,舌头若隐若现,在皓齿的衬托下显得红润勾人。

激烈的欢爱模糊了我的意识,唯一的念头就是把他占为己有,全身上下布满我的印记。​

事后,最光阴侧躺在床搂住我的腰不说话,沉重的呼气声透露出他想努力调整呼吸。我不知如何是好,又回想起他在我身下呻吟喘气,欲抬头向我索吻的模样,心中顿时释然。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燥热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我罪不可赦,甘愿以死谢罪。​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最光阴忽然开口道:“原来这才是站街的意思,酒馆老板居然骗我做这种事!亏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闻言,我呆滞了两秒,我设想过无数种结局,却未曾想到他脑思路如此清奇。我哭笑不得的说:“那往后的日子你更要小心谨慎,莫要再犯傻了。”停顿了一下,装作不经意道:“那你想要如何处置我?杀了我,还是废了我?”

最光阴紧了紧抱住我的双臂,惊讶道:“我为何要杀你?你帮了我的忙,就是我的恩人。”​我的扑通直跳,还没有从死里逃生的欢喜挣脱出来,又听见他羞涩又直接的表白:“我还蛮喜欢你的。而且刚刚那么温柔的对我。”

​或许觉得自己过于直接,他红着脸往我脖子上蹭了蹭,带着期待的语气征询我的意见:“那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除恶扬善?我会保护你的。”脱衣服时我向他解释了前因后果,没想到他惦记到现在​。我克制不住内心的欢喜,扬起嘴角点头答应他。

​翌日,我带着走姿别扭的最光阴气势汹汹的把那黑店砸了,带回他的佩刀,从此浪迹天涯惩奸除恶。那酒馆老板瘫在地上哇哇大哭,又碍于我们武力值不敢乱来,只能伤心的捶胸顿足。

没过几日,我又听闻那酒馆老板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忽然老了​十几岁,疯疯癫癫的,嘴里还念叨着这是时间的惩罚。不过这对我们没什么影响,反倒是最光阴颇为不快的闷哼一声。我好奇的询问最光阴为何如此气愤,他却闭口不提,任我死缠烂打也不说,只好默默的把疑惑埋在心间。

​直到我跟着最光阴回家,看见他的哥哥饮岁阴阳怪气嘲讽他的蠢笨,以及一旁穿着粉嫩衣裳自称是最光阴父亲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最光阴恼羞成怒拔刀向饮岁宣战。我才明白当年的事原来是这个自称为时间城主的人干的。没想到他们这么维护最光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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